去。
地面没有麻布袋。
干干净净,连落叶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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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榕榕在警署里做完笔录,已经是凌晨三点。
警员好心的帮她联系了养父母一家。
是养父开车来接她。
社区安排的养父,是爸爸生前的高中同学。
他们已经多年未联系。
车内的空调有些冷。
秋榕榕将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扣上,侧着身子,远离空调出风口。
她不善表达,擅长忍耐。
养父注意到她的举动,贴心地将空调关上。
为了缓解她的紧张,养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他和爸爸的高中时光。
秋榕榕脑海里则想着警局里的事情。
从车站到星汇广场的摄像头,没拍到杀人犯的身影。
那段路上,也没找到她指认的麻袋。
好像一切,真的就只是她臆想出来的。
但是。
秋榕榕低头,看着自己的鞋子,边缘上,分明沾染上了血迹。
“如果你不习惯叫我爸爸,也可以叫我周叔叔。”
四十多岁的男人笑起来,眼角浮出几条细长的褶皱,他是生意人,金钱令他保养得当,但时间总不可避免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。
他的话,成功把走神的秋榕榕意识又拽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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