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颗心曾经用力地包裹着神格,最终用天照所说的「爱」,编织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。”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
难道说……
她没看我,只是一边向前走,一边说:“那是只对「她」的「爱」。纯粹,干净,忠诚,疯狂。唯一的遗憾是,那个神格裂成了两半。”
“——”
“不然,这所有的一切,会进行得更顺利。”
“你这家伙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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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的出现,不过是河流分支。
世界的消亡,不过是河流干涸。
世界究竟是什么样,世界是如何诞生,又如何走向灭亡,于祂而言并无意义。
——都只是枝干罢了。
那条河,并不存在尽头。那些河流分支从不可窥探的高处而来,又流向了不可观测的低处。
她终于在那本能的呼唤下,停住了。在无穷无尽的河中,有一块小小的陆地。她为自己寻找的树的真相而迷茫,但还是决定登上那块陆地去看看。
那块陆地不过一个茅草房占地大,上面长着青草,立着一块石碑。
“神,全知全能。天地万物一瞥,人世间即是沧海桑田。异动有变,奔赴远山林莽,染尽春夏秋冬,生死心间,忘于荒途,迷途不返。”她轻声念出了一段,随后发觉有什么改变了。
自己周围再也不是雾蒙蒙的一片,而是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。同时,在那些巨大阴影处,有着许多石碑。不光是刻有字,有些还画着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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