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余韵中颤栗,身子却被人抱了起来。
“笙笙,叫我…”他将她抱将人抵到床头,低头在她泪湿的眼角轻吻。
余笙全身无力的软在他怀里,她歪着脑袋,尤其无力地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低喘:“老公…不要了…”
她真的受不住了。
身上汗津津的,像是刚跑完千米的长跑比赛,全身的力气被抽干,心脏狂跳着几乎要从胸腔蹦出来。
余笙想不起来自己刚刚高潮了多少次,身下胀胀的,又麻又痒,似乎是被捣肿了,但最可怕的是,他还又硬又烫地塞在她的身体里,一次都没射过。
“笙笙…”听到她的话,男人塞在她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。
他抱着她往上抬,把她从性器上托起一截,下一秒却抬跨上顶,同时将她按回阴茎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