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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誉蓁看到后,就记下这个试衣官。
她还给岑述写过寄语。
莫笑蛇无角,化龙未可知。
只可惜人性易变。
如果靳誉蓁不是在仰光长大,如果不是积压了十几年的孤独,兴许她不会一头栽在岑述这儿。
靳竹怀暗暗叹息,领着靳誉蓁出去。
靳月澜正好念完经,朝这边看过来。
靳誉蓁立马扬起笑脸,过去扶她:“祖母…”
靳月澜细细观察她的脸色,语气如常地道:“瞧,气色这么好,跟没事儿人一样,白担心了。”
靳誉蓁道:“……祖母,我是有恃无恐,有您在,还有竹怀帮我,这点风波殃及不到我,您说是不是?”
靳月澜的唇角明显弯了下,不过还是强装冷漠,“算了,还知道回家来,已经很难得了。”
以前靳誉蓁出事儿都自己扛,不带跟家里说的。
别人都是怕被小辈拖累,靳月澜却巴不得能帮靳誉蓁做点什么。
她的好几位翠友都抱怨小辈不省心,殊不知小辈太省心也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