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门口,廊道里依稀回荡着宁芳的脚步声。
宁岁望着她:“我妈拧着我的耳朵过来的,她刚跑了。”
靳誉蓁挂了电话,带她进屋,大惑不解,“婶母送你来这儿干嘛?这个点儿,你应该在上班吧?”
宁岁换下那双摩登粉的靴子,穿上拖鞋,人没骨头一样往她怀里靠,“她说让我滚远一点。”
靳誉蓁把她拎起来,扔到沙发上,任由她瘫倒:“出什么事了?”
宁岁委屈地道:“我妈天天喊我换工作,现在我听她的话要换工作了,她又不同意,差点揍了我一顿。”
靳誉蓁按江湖规矩给她提供情绪价值,说道:“太过分了,换工作为什么挨打?”
宁岁振奋起来,捶着靠垫,说:“就是,我不就是去做战地记者吗,她干嘛生气啊!”
靳誉蓁顿了顿,提高音量:“你说你要去做什么?”
宁岁愣住:“战地记者啊……”
靳誉蓁奓毛一样站起来,“没门儿,想也别想。”
宁岁诧异,上来就抱住她的大腿,“连你也不同意?我不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