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都是听别人感叹人性易变,如今这么可怕的事情竟也发生在她身上了。
付皎想不明白。
这件事一直令她困惑,直至下午靳竹怀来店里时,她还迷迷瞪瞪,没个清醒。
分明中午太阳高照,不想此刻天边阴云密布,外间冷风阵阵。
付皎霎时感觉到被窥伺的危险,猛地抬头去看,只见门口站了个女人,上身是羊毛华达呢夹克,头发整整齐齐盘在脑后,骨相优越,眉目俊秀,白的发光。
付皎手忙脚乱地起身,想打个招呼,但忽然卡壳。
她该如何称呼靳竹怀呢?
叫‘靳总’?
见外了。
跟靳誉蓁一样叫姐姐?
可她比靳竹怀年长诶。
所以为什么不是靳竹怀苦恼该如何称呼她?
付皎觉得自己陷进了阶级的漩涡,看不清出路。
她胡思乱想之时,靳竹怀已进了来,语声温和地问:“蓁蓁在吗?”
付皎见她省去寒暄,便也不再纠结称呼的问题,回道:“临时被叫去鉴宝会了。”
靳竹怀立时蹙起眉,面带几分失落,“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