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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刚起身时,卧室门响了,聂蜚音从里面款款走出。
高定裙是换掉了,但高定衬衫上身了。
白衬衫,长裤,低马尾,再配上屋里的装设,靳誉蓁的心实实在在咯噔了一下。
“您这是?”
聂蜚音懵了懵,无害地笑着:“姐姐,为什么要用‘您’这个字?”
靳誉蓁坐都不敢坐了,站在沙发边上,“得问您啊。”
聂蜚音这会儿思路特别窄,想不通她是什么意思,就自动过滤掉这个问题,“姐姐,坐。”
她发话了,靳誉蓁就坐了。
两人好半天都没说话。
聂蜚音心里着急。第一次请人来家里,总不能冷场,会掉印象分的。绞尽脑汁,开启一个话题,“姐姐吃饭了吗?”
靳誉蓁道:“……午饭吃过了,晚饭不打算吃。”
聂蜚音说:“这样啊。”
靳誉蓁问她:“饿了吗?我给您传膳?”
聂蜚音道:“……不饿。”
又沉默了一会儿。
谁都没玩手机,俩人的手机也懂事,没出声。
聂蜚音迷迷糊糊地想,如果换了别人不说话,她肯定会尴尬,但和靳誉蓁在一起时,哪怕对坐无言,也很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