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宁岁道:“应该是吧。”
靳誉蓁道:“一般人看不懂的,都被称之为潮流。”
宁岁笑了笑,坐到她对面,“那你说,潮流用一般人的话怎么说?”
靳誉蓁诚实地道:“难看。”
宁岁道:“……”
靳誉蓁看了看时间,还早,“你今天没迟到。”
宁岁极其抗拒地道:“为了今早的家宴,我昨晚哄了自己仨小时才勉强早睡早起一次,到现在都不敢看时间,一旦知道现在才七点多,我很有可能倒头就睡了。”
“噢。”
一大早也没什么好聊的,靳誉蓁拿起遥控器放了晨间新闻。
新闻主持人刚说了两句话,靳誉蓁便听到对面沙发上‘嘭’的一声,展目一瞧,见宁岁躺倒秒睡,一双摩登粉短靴也蹬到地上了。
她哑然半晌,感慨不已。还是年轻好,这种睡眠质量,真叫人羡慕。
***
宁芳刚骂完宁岁,算是出了些气,暂时放下恩怨情仇,想起件正经事。
宁岁体弱,大病没有,小病不断,她愁了好些年。
每次看大夫都开回来一大堆药,吃了不见好,还给姑娘越吃越笨。是药三分毒,宁芳算是深切地体会到了。
她没有信得过的大夫,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,于是开始像靳誉蓁一样自学中医,哪料到配出一碗补药差点把宁岁喝死。
之后她再不敢轻举妄动,并将这笔账算在靳誉蓁头上,转而跟着靳月澜拜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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