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礼雪是骨像浓五官淡的长相,但偏偏喜欢穿浅色,长裙、西装、大衣、衬衫,唐惟见过很多种颜色,唯独不见最浅最纯的白色。
“你问哪方面?”
“性格。”
郑礼雪想了想:“她的性格很多人爱,也很多人恨,挺傲的一个人。”
“有多傲?”唐惟像是来了兴趣,目光紧紧盯着郑礼雪。
“这么说吧,任何人都左右不了她,不需要人扶,也能站得端正,怎么想起来问她?”
“随便问问,你很了解她。”
“久了就了解了。”郑礼雪平静地答。
“现在还联系吗?”
“很久没联系了。”
唐惟穿上鞋,问完将药放进嘴里含着,斟酌郑礼雪的话,这样的人是挺傲的,不过她怎么觉得,这股子傲因人而异,即兴发挥。
她仰头喝水,艰难地咽下嘴里的药,眉心都紧紧拧在一起。
郑礼雪这时候从衣兜里拿出一颗牛皮纸包着的加应子,剥开递给唐惟。
“吃颗糖,吃了就不苦了。”
唐惟看一眼:“我习惯了。”
话这么说,还是拿过塞进嘴里,慢慢咬着。
“习惯吃糖还是习惯了苦味?”郑礼雪靠坐在壁炉旁边的小桌上。
落地玻璃窗外飘着雪,她稍抬眼,视线意外撞进唐惟眼睛里,缱绻泛着薄雾的眼眸静得很,寡淡平静,隔着窗的这场雪,似乎沦为了背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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