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生病了?”安宁惊呆了。
这几天,都是她在放牛。
虽说现在不兴连坐,可牛要是出了问题,难保不会有人怪她。
“安老大家的丫头,俺记得,那牛天天是你在放吧?你是咋看牛的,牛生病了,你晓不晓得?”同村的刘婶子指着安宁大声问。
所谓怕啥来啥。
安宁这只在心里过了一遍,谁知道,就被提到明面上来了。
安宁挤出一个自认为灿烂的笑容,却不知道,那肉饼子一样的大脸,将五官都挤到了一块儿。
当时,就有人看着安宁流口水了。
现今是猪都瘦的年代,安宁这体格,比队里,那老母猪只胖不瘦。
不羡慕她,那是假的!
“刘婶,这牛是我放的不错,可也不能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啊?别说牛了,就是人,她吃五谷杂粮,也会生病。这难道也要怪人不好?”安宁说。
刘婶子脸一红,讪讪道:“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。”
“婶子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安宁说。
想拉她下水,想的倒挺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