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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泉乘小艇登上“致远号”铁甲旗舰。钢铁铸就的庞大舰体在波涛中微微起伏,冰冷的舰炮炮管在正午日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。胡泉与“邓世昌”立于舰桥,海风猎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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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敌军战舰虽多,不过风帆朽木,旧式炮利,与我铁甲穹炮相较,云泥之别。”胡泉沉声道,“此战关键,先破其锋矢,断其指挥,使其舰队溃散于汪洋之上。海军舰群,就交给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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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邓世昌”挺直腰杆,眼中燃烧着必胜的决心:“请司令放心,每一具锅炉、每一门炮膛、每一名水兵,都明白此战的分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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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号令如一,胡泉立时整饬指挥序列。他走上宽阔的前甲板,海风鼓起他的襟袖。望着阳光下如同钢铁岛屿般林立排开的致远舰队:那冰冷的装甲、高昂的炮口、肃立水兵如林的刺刀,森森然积蓄着毁灭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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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邓世昌’舰长听令!”胡泉声音不高,却压过了海风与浪涛,清晰地传入每一位水兵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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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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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日起,擢升你为致远舰队第一舰队司令长官!”胡泉一字一顿,宣告着无上的信任,“全舰队战列各舰,悉数由你节制!我在此舰督师,海战之中,舰船调动、火炮指挥、临机决断,由你定夺!目标只有一个:歼灭来袭之敌,不得令一船闯入悉尼港锚泊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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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邓世昌”浑身一震,眼中刹那间闪过复杂的火光——有惊愕,更有燃烧的战意和责任。他猛地单膝触甲,军靴甲板相击之声清脆决绝:“卑职领命!舰在人在,舰沉人亡!定不负司令重托!舰队在,敌舰休想越过雷池一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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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泉目光扫过如林的兵阵:“全舰队官兵听令:作战期间,一切号令,遵从‘邓世昌’司令号令行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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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遵命!!”水兵们的吼声如同雷霆滚过海面,带着铁与血的啸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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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,在窒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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