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"为首的卫兵长戟一横,戟尖距离云昭的咽喉只有寸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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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锐立刻堆起商人特有的圆滑笑容,将一块上品灵石塞进卫兵手中:"军爷见谅,北境遭了雪灾,逃难时行李都遗失了..."他恰到好处地露出袖口的破洞,另一只手悄悄又加了两枚银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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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兵熟练地用拇指摩挲灵石表面,目光扫过兜帽下若隐若现的黑纹。当看到楚槐背着的药箱上红十字符号时,紧绷的表情略微松动:"带着病人别乱跑。"长戟"咔"地一声收起,"最近城南有疫病,夜间宵禁提前到酉时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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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幽深的门洞,声浪如潮水般扑面而来。云昭的瞳孔微微扩大,不自觉地按住剑柄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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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丈宽的青石主街上,三层木构酒楼挑出的酒旗在风中猎猎作响。一架镶嵌珍珠贝的悬浮车驾正从他们头顶掠过,拉车的不是马匹,而是两只通体雪白的灵鹤。车帘掀起的瞬间,隐约可见里面坐着个戴金雀钗的华服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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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让让!让让!"粗犷的吆喝声从身后传来。四个赤膊大汉扛着整只烤骆驼匆匆走过,油脂滴在青石板上滋滋作响。街角卖艺人的火把突然腾起三丈高的烈焰,照亮了五人风尘仆仆的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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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汐下意识攥紧斗篷边缘,过载的人间烟火气让她指尖微微发抖。在影界经历过绝对寂静的她,此刻耳中充斥着各种声音:茶肆跑堂的吆喝、布庄伙计的还价、更远处学堂里孩童的朗朗读书声...这些鲜活的生命气息如同实质般压迫着她的感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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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影人几乎要将自己蜷缩进斗篷里,那些刺青在密集的人气中隐隐发烫。他佝偻得更厉害了,像是背负着无形的重物。当某个嬉闹的孩童险些撞到他时,他触电般闪避的动作快得不似人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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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槐却如鱼得水,他贪婪地呼吸着充满烟火气的空气,连打三个喷嚏:"这才是人住的地方!"他指着远处飘着青烟的屋檐,&q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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