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二章 灵魂天平

;月汐挣扎着开口，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，"记得...荒原上...我说过的话吗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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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昭心头一震。那夜在荒原祭坛边，月汐曾说："如果我变成怪物...请杀了我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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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感人至深。"月魔将嘲讽地鼓掌，"但你真的下得了手吗，龙血继承者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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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海突然翻涌，银月光芒大盛，压制着金月的光辉。月汐发出一声痛呼，身体开始变得透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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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看啊，她撑不了多久了。"月魔将舔了舔嘴唇，"最后一次机会——与我签订契约，允许我共享这具身体，我保证保留她的人格。否则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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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昭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，鲜血顺着手腕滴落，在黑海上激起一圈圈涟漪。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月汐消失，但也不敢相信月魔将的承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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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，龙皇佩突然剧烈震动，一道金光直射入云昭眉心。他的意识瞬间被拉入另一个空间——这是一座金色殿堂，龙皇残念负手而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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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龙皇？"云昭警惕地后退半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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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必紧张。"龙皇残念比之前更加凝实，眼中闪烁着云昭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，"我留下这段影像，就是为了此刻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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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您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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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皇叹息一声："月魔将...不，魔鲸当年刺伤我时，我就察觉她体内有两道相互对抗的意识。一道嗜血残忍，一道温柔善良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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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挥手展现出一幅画面：银发女子刺伤龙皇后跪地痛哭，用尽最后力量将善念分离封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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