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仔细打量手中木戟,发现戟身刻着细密的纹路,触手冰凉,重量也与真戟相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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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'沉海木'所制,遇水不浮,千年不腐。"海娘说,"用它练习,事半功倍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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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日子,云昭的生活规律而充实。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先在洞窟外的礁石上迎着朝阳修炼"九转沧海诀",然后练习基础戟法直至中午。下午学习东海百草的特性和常见符箓的画法,晚上则浸泡在海娘特制的药浴中,缓解疲劳的同时强化体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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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娘是个严师,要求近乎苛刻。一个基础刺戟动作要重复上千次,稍有偏差就重来;行功时呼吸节奏错一次,加练一个时辰;辨认百草错三种,当晚不许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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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严师出高徒。短短十天,云昭就感觉自己脱胎换骨。体内的沧海之气比之前精纯数倍,运行如臂使指;戟法也从生涩变得流畅,一招一式间隐隐有波涛之声;甚至视力、听力等五感都敏锐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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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天清晨,海娘将云昭带到洞窟深处的一个水池边。池水湛蓝,深不见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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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这是'测灵池',能直观显示修行者的境界。"海娘示意云昭将手浸入水中,"全力运转沧海之气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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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昭照做,手掌刚入水,池水就开始旋转,形成一个漩涡。随着他催动功力,漩涡越来越深,最后竟升起一道三尺高的水柱,顶端绽放如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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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凝气后期,接近圆满。"海娘评价道,"进度比我想象的快。看来血脉印记对你的加成很大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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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从石壁上取下一个玉盒,打开后露出三枚蓝色的细长银针:"今天是时候开启'沧海真传'的第一步了——通脉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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