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8章 往日队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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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是吗。”凌玥应了一声，连眼皮都没抬一下，“真了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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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，反而让方青没了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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骂了几句见没人理她，也渐渐没了力气，靠在光壁上，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不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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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然叹了口气，对凌玥说：“老板，能不能让我单独跟她说几句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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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玥无所谓地耸耸肩：“你随意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