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陆知白怎么通过影子认出是她的?
苏棠好奇的问出来。
陆知白夹着烟吸了一口,懒淡回:“看头发长度像。”
苏棠两只耳朵也红了,她搓搓耳垂,慢腾腾的走出去,“那个,我是特意来找你的。”
陆知白后脑勺靠着墙砖,仰着脸,眉目清冷,“我知道,有什么事吗?”
苏棠看他淡漠的样子,心里很不好受,喉咙像卡了一根鱼刺,她喜欢看他笑,或懒洋洋的,或漫不经心的,或与朋与玩闹打趣的。
只是她于他,就是个普通的同桌,没办法治愈他内心,唯有关心关心皮肉伤这类物理伤害。
手指再次用力抠了下衣兜里的药瓶,她抱着往后被他疏远的巨大决心摸出来,递给他:“咯,给你。”
“嗯?什么东西?”陆知白好奇的挑挑眉,苏棠手里的东西被塑料袋缠了几圈,看不真切里面的物品。
苏棠蹲下身,展开塑料袋,从里面拿出药酒瓶和棉签,低着头跟背台词一样叭叭说:“我爷爷自己泡的蛇酒,对跌打损伤特别管用,你可别看不起哦,比外面药店卖的效果还好,我小时候磕磕碰碰,都是擦自家泡的药酒。你拿回去一天三次的擦一擦,保证你会好得很快。”
说完,她僵着身体等陆知白反应,结果等了好一会儿,都没听到他的声音,跟没听到似的,她疑惑又紧张的抬起头,猝不及防的,她撞进他漆黑深邃的眼瞳里。
这一刻,她后来有点记不清他们对视了多久,可能一秒,可能三秒,也可能更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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