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……可曾听说过,十几年前,来自青阳城洛家的洛战,和他的妻子,孟如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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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洛秋问出“洛战”与“孟如雪”这两个名字时,雅间内的气氛瞬间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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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还醉眼惺忪,满嘴胡话的老头,抓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,眼神里那股浑浊的醉意,竟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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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将目光从洛秋身上移开,深深地看了一眼旁边满脸关切的沈玉仙,那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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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,他才收回目光,重新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,动作却没了刚才的洒脱,反而多了几分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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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洛战?孟如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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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沙哑:“没听过,不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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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秋的心猛地往下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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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他不是没听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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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老头刚才那微小的反应,洛秋就能百分之百确定,他不仅听过,而且绝对知道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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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愿意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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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老头放下酒杯,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只是说出的话,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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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子,你年纪轻轻,又有如此漂亮的媳妇儿,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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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事,不知道比知道要好。这世上的水深着呢,你以为自己是条龙,能搅动风云,可没准儿,水底下全是能一口吞了你的老王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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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老头子一句劝,好奇心,是会害死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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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他便不再看洛秋,自顾自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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