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第 16 章

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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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人气角色，绝对不是只有强大和美丽就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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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胭说，“她的过往，她的故事，她的经历，她的痛苦，悲伤，喜悦……这一切在你眼中鲜活的情感，才是让她人气登顶的燃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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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燃料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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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燃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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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胭将五指撑开仰在眼前，看着病房灯光晃动出一块又一块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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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意味深长地说：“有了燃料，才会变成漂亮到足以被记住的烟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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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样啊。好羡慕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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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胭难得怔了怔：“羡慕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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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因为感觉胭胭很爱他们，就像是他们真实存在过一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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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9坦诚道，「我也想真实地存在过。那一定是种不错的感受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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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胭收回五指，按住床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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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语气轻柔得如同一轮洇开的月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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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在我们相遇时，99就已经真实地存在着了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