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第 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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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蔫得像是霜打的茄子般的099总算振作起来，开始勤奋地复盘数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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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胭一边低头吃饭，一边听它小声叨叨，时不时发出惊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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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系统预估成功率85%……啊，比我想得高……角色存在感20%？！这是什么时间段上涨的，让我看看峰值在哪，哦是最后的对视，好剧烈的情绪波动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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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等等，这孩子怎么会是毛利兰？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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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奇怪，太奇怪了……为什么当时的监测雷达没有动静？难道和总部失去联络后我的内部数据也出了差错吗，可恶……先自检一下查杀病毒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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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幸好没有酿成大错——胭胭干得好啊！如果不是你及时救下她，差点就出大问题了！这可是主角！要是她死在这里，恐怕世界的存续都会受到很大影响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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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099对她一顿大夸特夸，莫胭吃完最后一口饭，终于出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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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99。”她嗓音温煦，“刚才你为什么会那么着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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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已经脱离了那片虚无，我死掉你就可以顺利换绑，换个更听话，更好拿捏的宿主不是更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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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发紫眼的少女望着面前僵在了原地的白色金属球，继续说，“毕竟我不够听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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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……我不想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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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99别别扭扭道，「你很好……我想陪你走到最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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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胭坐在桌前和它对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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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胭脂紫的眸子在室内的灯光下如同玻璃器皿，表面晃着一层模糊不明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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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了。”她没有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，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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