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 第 3 章

近的嬉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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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晏顿了顿，“这件事原本的确不能告诉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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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气清淡，“但是祂希望我告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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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？五条悟琢磨着这又一个陌生的词汇，疑云越来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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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管他如何追问更多，李清晏都不愿意再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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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，一心一意在商场里寻找着生还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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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走在剑修身后，双手抱住后脑，瞳孔失焦，漫无目的地进行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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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她肯说，现在却闭口不言，是因为“祂”禁止了这条途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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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将对方的存在宣之于口？真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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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告诉他组织存在的目的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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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是像街头的地推给新店发传单一样帮忙宣传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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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。五条悟有点好笑，不假思索地排除掉了正确答案，继续苦思冥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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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想越能感觉到，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刚刚轻轻地拨动了什么，推行着李清晏做了祂想做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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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不在这里，却如同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无声注视这里发生的事，将一切看在眼里，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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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枚一枚数着棋子，掌住棋首，摆上棋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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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烦躁地挠了挠后颈，看着李清晏找到了缩在商场仓库逼仄的货架夹角中的小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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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修蹲下身，擦擦对方脏兮兮的脸蛋，一点都不怕会脏了自己的衣服，径直将对方抱进了怀里，靠在臂弯里，轻轻晃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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