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献祭

高个子接过打火机，翻来覆去看了看，又扔了回来。“就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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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这个。”陶醉把背上的丫丫往上托了托，“孩子需要水和食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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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个子的目光落在丫丫脸上，眼神冷得像冰。“黑骨营不养闲人。要么干活，要么……”他指了指护城河，“喂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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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能干活。”陈默立刻接话，“她会修东西，我能打猎，他……”他看了眼小李受伤的胳膊，“他能守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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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个子沉默了几秒，喇叭里传来一阵模糊的低语，像是在跟其他人商量。过了会儿，他再次开口：“把武器交上来，搜身，没问题就放你们进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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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陶醉立刻道，手摸向腰间的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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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交武器，就滚。”喇叭里的声音硬了起来，黑制服们的枪口齐齐抬了起来，对准了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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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按住陶醉的手腕，对她摇了摇头，然后解下工兵铲，扔到吊桥边。“枪在她身上，只有一把，八发子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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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个子挥了挥手，两个黑制服走过来，动作粗鲁地搜身。他们从陶醉腰后摸出m1911，卸下弹匣检查，又翻出她藏在靴筒里的匕首，最后连陈默口袋里的打火机都拿走了。小李的猎枪也被收走，只有他胳膊上的绷带没被碰——大概觉得那点伤构不成威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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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进去吧。”高个子往后退了退，吊桥被缓缓放下，发出吱呀的呻吟，“别乱跑，晚上七点后还在街上晃，直接打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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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吊桥时，能闻到护城河的水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，像是腐烂的肉混着化学药剂。陶醉下意识把丫丫抱得更紧，加快脚步踏上对岸的石板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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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门后是条宽阔的街道，两旁是用废弃钢板和砖石搭成的房子，墙面上涂着黑骨营的骷髅标志。几个穿着破旧衣服的人蹲在路边，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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