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：暗涌的地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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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精洒在面包碎屑上，浓烈的气味弥漫开来。她退到值班室最里面，握紧匕首，眼睛死死盯着门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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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鬣狗帮成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撞门的声音停了。过了几秒，一个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，四处张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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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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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醉按下打火机，将火苗扔向门口。酒精遇到明火，瞬间燃起熊熊大火，火舌顺着面包碎屑蔓延，舔舐着门口的尸体和铁柜，浓烟滚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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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！着火了！”门外传来惨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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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他妈灭火！”头目嘶吼着，声音里带着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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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对方救火的混乱，陶醉猛地推开铁柜——火势暂时阻挡了他们的视线，这是唯一的机会。她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门，匕首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寒光，精准地刺入那个正在扑火的鬣狗帮成员的后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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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她没有丝毫停顿，矮身滑到混凝土柱后，正好撞见那个试图逃跑的头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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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目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冲出来，吓得腿一软，手里的枪掉在地上。他看着陶醉那双在火光中亮得惊人的眼睛，像是看到了索命的厉鬼，嘴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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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醉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。匕首从他的肋骨间刺入，搅动，然后拔出。鲜血喷溅在她的皮夹克上，温热而粘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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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个敌人倒在地上，眼睛瞪得滚圆，似乎还没明白自己怎么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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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还在燃烧，浓烟呛得人喘不过气。陶醉迅速检查了一遍，确认没有活口后，转身跑回值班室，打开铁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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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女孩蜷缩在角落里，双手紧紧捂着耳朵，眼睛闭得死死的，身体却在微微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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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睁开了。”陶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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