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锁住的三楼

嬢再翻个身，隔了很久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，才听到里间开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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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样特质是她有，而我没有的。“贺山月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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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二嬢像梦游一样睁开眼：“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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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怯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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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间传来清冷的、平缓的、无波无澜的声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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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和周狸娘同时入选，她的优势一眼可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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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周狸娘，一定有程家更需要的东西，才会让程家无视所有差距，把她们两人拖到一条线上重新比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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怯懦通常意味着胆小，而胆小，通常意味着听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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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想要一个听话的教书女先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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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贺山月现今暂时无法理解程家的目的，但这是她见到周狸娘后，剖解出的绝对正确的结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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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二嬢在梦乡中浮浮沉沉，迷蒙中答话：“那你作咋个办？怂起脑壳作乌龟，也装成个锯嘴的葫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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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一定要考最高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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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保证对手是零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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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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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山月轻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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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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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，早上还有些日头光晕，用过晌午就开始落雨，段氏身边的一等丫鬟黄芪请周、贺二人前往东南角的“子规堂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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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大的程府竟在女眷所居的内院，修了一间专供在室女上课的家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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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堂不大，但有三层楼，一楼左右摆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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