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 剧痛的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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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，应当还残存着亲娘的血肉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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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折返回来，将她牢牢地抱在怀中，大火将她们的皮肉烧在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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脐带剪断，婴童呱呱落地，但与母亲再无血肉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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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，还有这一背的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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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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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娘，我那再不见踪迹的妹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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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山月平静地俯身看向铜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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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快要进入程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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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夜，那个侍奉酒水的男人，就是程家的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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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幸，我还有见到过的事物、人物和景物，就可以画下来、就不会忘记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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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镜之中，美丽如璀璨锦鲤的女孩，缓缓地、慢慢地扯出一抹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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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良婉和的笑意，与今日前去应聘的女先生，如出一辙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