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不算,也强求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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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觉到怀里的小身体僵了一下,随即开始微微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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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,”沈秀兰收紧了手臂,让女儿更紧地贴着自己,“妈妈可以告诉你一件事,一件妈妈说了算,而且永远不会变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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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,一字一句,清晰地送进女儿的耳朵里:“那就是,妈妈永远都要你。无论发生什么,无论有钱没钱,妈妈都会一直陪着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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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,就是我们的家。只要妈妈在,家就一直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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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许诺一个虚幻的未来,也没有去诋毁那个男人,只是陈述了一个最坚固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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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再是上辈子那个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女人,她自己,就是女儿的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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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娣把脸埋在妈妈的颈窝里,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不安,终于化作了无声的泪水,浸湿了沈秀兰的睡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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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嚎啕大哭,只是安静地流着泪,身体却一点点放松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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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盘踞在她心头许久的结,似乎在妈妈这番话里,慢慢被解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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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秀兰就这么抱着她,直到女儿的抽噎渐渐平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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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开床头的小台灯,昏黄的光线柔和地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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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枕头下的针线笸箩里,找出了一块干净的白棉布手帕,还有一小卷粉色的丝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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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不着,妈妈给你绣个东西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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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娣抬起泪眼婆娑的脸,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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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秀兰穿针引线,动作熟练。灯光下,她的侧脸柔和而专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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