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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团子也摇摇晃晃地跑过来,把自己的小板凳搬到招娣旁边,挨着她坐下,用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她的胳膊,奶声奶气地说:“姐姐,不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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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秀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揉搓着,又酸又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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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两天,李文博又来了。这次,他等在了少年宫的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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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娣穿着练功服从里面出来,小脸因为跳舞而红扑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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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招娣。”李文博手里拿着一小袋麦芽糖,递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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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跳舞累不累?我听人说,你妈妈最近好像打算再招些人手,还要买新的机器,是不是真的?矿上要挖新的地方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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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娣捏着那袋糖,感觉有些烫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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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头,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父亲,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急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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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后退了一步,轻轻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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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她转身就跑回了少年宫,把李文博一个人晾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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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夜很深了。孩子们都睡下,王桂兰也回屋歇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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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秀兰推开招娣的房门,看到女儿小小的身影正坐在窗前,怀里抱着那个金发娃娃,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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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还没睡?”沈秀兰走过去,在她身边坐下,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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招娣的身体僵了一下,随即放松下来,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,声音带着一丝哭腔:“妈妈,爸爸今天又来找我了……他问我矿上的事。我是不是让你生气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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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傻孩子,”沈秀兰轻抚着女儿的后背,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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