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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任不到三天,余青礼不得不转行教孩子们英语。
校长拉着余青礼面无表情的脸喜极而泣,余青礼攻克了他们村里最难的科目。
……
“季宴”身份特殊,余青礼不能带到学校去,就放在床头。
每晚上,余甜经过大哥的房间都毛骨悚然,任谁看到一个活人对着个骨灰坛喋喋不休都会是这表情。
大哥好像比余文疯的还厉害一点,余文则从余青礼回来后精神状态好多了,再加上在学校教孩子们画画,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稳定了。
除了看到余青礼还是会叫他“爸”外,其他一切如常。
这天。
天朗气清,是个难得的周末。
余文在旁边做手工风筝,余甜在屋顶晒干菜,余青礼带着季宴的骨灰出来晒晒太阳,给他补补钙,顺便沐浴下圣光。
大门口,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杵在门口,喉咙滚了滚,看着余青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