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 观祭之能,一念生杀

陈平渊听完，平静地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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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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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庙林嘴唇动了动，终究还是没忍住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问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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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校……您是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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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就知道，我能活着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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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平渊终于抬眼，那双漆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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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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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眼神，本身就是最确凿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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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庙林浑身一颤，这一瞬间，他什么都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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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明的死，不是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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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生，也不是侥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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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头到尾，所有人的生死，一切的一切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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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在上校的掌控之内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