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显然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,但他作为首席法官,必须维持程序的公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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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审判,几乎成了一场闹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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检察官换成了大罂国的代表,他开始指控战犯们在东南亚战场虐待战俘的罪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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证据确凿,照片、幸存者证词,一样不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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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被告席上的那些家伙,一个个都成了表演大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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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问到巴丹死亡行军的罪魁祸首本间雅晴,他一脸无辜地表示,自己当时只是命令战俘转移,至于路上为什么会死那么多人,他解释说是后勤补给不足,加上天气炎热,士兵们执行命令时可能“过于粗暴”,但他本人绝对没有下令虐待战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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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到松井石根,当检察官拿出南京大屠杀的证据时,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竟然流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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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称自己进入金陵时,城内秩序已经恢复,对于之前发生的“一些不幸事件”,他深表遗憾,但那都是“个别士兵的失控行为”,与他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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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条英机更是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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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宣称,大霓虹帝国发动的所有战争,都是为了将亚洲人民从白人殖民者的压迫下解放出来,是为了建立“大东亚共荣圈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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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场“圣战”,是正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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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法庭,仿佛成了一个大型的诡辩俱乐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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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战争贩子,此刻都成了巧舌如簧的讼棍,把黑的说成白的,把罪行说成功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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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听席上,小林雪子气得浑身发抖,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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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台上那些人的嘴脸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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