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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!咔!”阿叶还在睡觉,绿笃已然起身,在火塘边生火,她取出一团火绒,用两块黑色的石头敲打,火星四溅,点燃了干燥的火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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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石碰撞的声音,让阿谷清醒了过来,第二次做这种梦,他已经习惯了许多,并没有什么不适感,坐在床上发着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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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,原来是虫子发出来的吗?可昨晚的火光又是怎么回事?也是在做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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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谷喃喃自语,小小的脑瓜里满是疑问,起身跑到窗子边眺望,那漫天飞舞的火雨,不曾留下任何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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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绿笃见他醒来,脱口而出的话语,却让他惊诧不已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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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阿谷醒了?你昨夜做了什么梦,都滚到了窗边去,幸亏我半夜起来见着,不然就该着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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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昨晚听见了嗷嗷叫,还有很多声音,就到了窗边望,看见好多人举着火把,还见到祭坛发光,有火苗在天上飞,不知怎么就睡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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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谷也没多想,把自己遇到的事情,统统告诉了绿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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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笃往火塘添着木柴,只是笑他:“你是睡糊涂了吧!赶快去外边先洗把脸,清醒清醒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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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是梦吗?”阿谷有些怀疑,但也没再说什么,用剖开的葫芦舀了半瓜瓢水,自己走出了石屋,在屋旁开始简单的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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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脸用的是小块的皮毛,清水打湿后擦拭就行,刷牙则用手指沾上海盐,在牙齿上涂抹均匀后漱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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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齿的重要性,部落人早有领会,关乎着身体的健康,牙齿要是坏了,吃东西就会受到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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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吃的东西少了,身体也会逐渐变差,往往活不了多久,用海盐漱口的法子,是一代代人摸索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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