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龙虎风云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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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先的立场确是如此。”杨永泰解释道，“但自去年老帅意外身亡，他本人也经历险情后，立场便迅速转变。如今与少帅关系极为紧密，主张亲近南京。东北归附南京一事，此人出力甚多，力排众议促成。在东北还流行一句话，少帅在时少帅做主，少帅不在时，便是这位杨宇霆主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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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那此人倒是值得接触。”南京先生满意地点点头，随即又浮现一丝忧虑，“只是，他对苏俄的态度如何？若他反对处理那条铁路的问题，岂不麻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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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宇霆极少公开谈论对苏俄的看法，”杨永泰答道，“今晚会面时，可尝试旁敲侧击，探探口风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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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，北平，一处雅致别墅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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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帅略显局促地坐着，向曾见过南京先生的王树翰询问：“南京先生的乡音重吗？我这东北口音，交流可顺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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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无大碍。”王树翰推了推眼镜，目光睿智，“南京先生言语不多，但性格刚毅，是典型的南方军人作风，注重实际利益，目标坚定。同时亦有传统官僚的处世之道，能容人。过去南京内部舵有纷争，他虽解除对手职务，却很少伤及性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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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结起来一句话，一个老狐狸。”杨宇霆拄着拐杖，从餐厅踱步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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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副司令所言甚是。”王树翰笑着附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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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正交谈间，别墅门外，杨永泰风尘仆仆地赶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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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帅，先生的车队随后就到，片刻即至。”杨永泰进屋，拍落身上的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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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少帅起身，整理了一下军装仪容，目光扫视四周，确认一切妥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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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目光落在副官徐承业身上，见其腰带微斜，便严厉地瞪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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