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城墙遭重创,都尉战重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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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样？”朱天林的声音沙哑，手臂上的溃烂伤口火辣辣地疼，却比不上心里的焦灼。破山队的弟兄们在加固内城墙，弓箭手带着青狼在放哨，外城墙的厮杀声隔着门板传来，沉闷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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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军医摇了摇头，拔出银针扔进药碗，黑色的针尖在清水里散开淡淡的毒雾：“这‘蚀骨散’是元军的秘制毒药，我没解药——只能尽量吊着他的性命，能不能挺过去，全看他自己的意志。”老大夫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，里面是晒干的野山参，“这是最后的指望了，磨成粉混在米汤里喂他，或许能撑得久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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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天林接过山参，指尖传来干燥的触感。他的灵力感知扫过张都尉，老将军的灵力已经微弱到几乎看不见，只有丹田处还有团微弱的白光在顽强地跳动，像风中最后一点火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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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相呢？”朱天林把山参递给旁边的书生新兵，让他去研磨，这孩子的手稳，适合做细致的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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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相在清点密道。”老兵拄着拐杖走进来，他的拐杖头上沾着泥土，显然刚从密道回来，“内城墙有三条密道，都能通到莲花山深处，山民说最里面的那条能直达鹰愁涧，元军的骑兵过不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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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天林点点头，灵力感知顺着密道的方向延伸，能“看”到民夫们正在往里面转移物资，伤兵们互相搀扶着往前走，青狼幼崽在密道入口处徘徊，时不时对着内城墙的方向低吼，像是在预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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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城墙守不住了。”老兵的声音低沉，却带着决绝，“文相说让你带破山队断后，等民夫和伤兵都进了密道，就炸掉入口——用山民准备的火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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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药是从元军的营地里缴获的，本来是想用来制作简易的炸药包，没想到要用在炸密道上。朱天林摸了摸腰间的青铜令牌，冰凉的金属传来张都尉的灵力余温——老将军在坠落前，悄悄把这个塞给了他，像是在托付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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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弓箭手带着伤兵先走。”朱天林站起身，长柄刀在手里转了个圈，劈山式的红光虽然还很淡，却比之前更凝实，“我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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