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元军再攻城,冷箭取敌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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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节铁壁压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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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隍庙的香火在寒风中摇摇欲坠，朱天林站在廊下时，正看到文天祥把最后一块麦饼递给伤兵。老大人的官袍袖口磨出了毛边，手里握着的竹简却比城墙的砖还要挺括——那是昨夜审细作时记下的供词，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元军细作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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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朱天林？”文天祥转过身，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，却亮得惊人，像藏着两颗寒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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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朱天林下意识地挺直脊背，190斤力量撑着的骨骼发出轻微的脆响。他能感觉到文相身上有股淡淡的灵气波动，不像张都尉那样外放，却像深潭般沉静——这是修为远超伍长的征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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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都尉说你能在百步外射断马腿。”文天祥指着院角的靶子，那是用稻草扎的人形，靶心插着支箭——是弓箭手昨天射偏的。“能让我看看你的箭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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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天林心里一动。他摸向背后的牛角弓，这把弓跟着他杀了四个武卒，弓臂上的裂纹又多了几道。但当他握住弓柄时，灵力感知突然“看”到弓身的灵气流动——只要顺着这些纹路发力，射程能再远二十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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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文相移步。”朱天林退到廊下，弓弦拉满的瞬间，城墙上突然传来凄厉的号角声—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急促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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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元军来了！”城隍庙外传来士兵的呐喊，紧接着是铁器碰撞的脆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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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天祥的脸色骤然收紧，却没立刻冲向城墙，反而把那卷竹简塞进朱天林手里：“这是元军细作的名单，你带去给张都尉——告诉老将军，城西粮仓的守卫要换成咱们自己人。”他从腰间解下枚铜符，“持此符可调动任何一队士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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铜符入手冰凉，朱天林捏着竹简往外跑时，听到文相对老军医说：“把伤兵转移到莲花山密道，告诉他们，我随后就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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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文相早就准备好退路了。这个念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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