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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窃窃私语:“那丫头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,傻柱这回算是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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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传言像风一样刮进秦淮茹的耳朵,扎得她心头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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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茹坐在自家屋里,盯着炕桌上那盏昏黄的煤油灯,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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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指死死攥着炕沿,指甲掐进木头缝里,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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翠花和傻柱越好,她心里的火烧得越旺,嫉妒像一把尖刀,狠狠剜着她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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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紧牙关,嘴唇被咬得泛白,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翠花,翠花!你个不要脸的死丫头,凭啥抢我的傻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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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脑子里全是翠花那副娇滴滴的模样,甜言蜜语哄得傻柱团团转,还有傻柱那傻乐傻乐的笑脸,像是把她这些年对傻柱的心思全踩在了脚下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