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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被工友抬回四合院时,已经醒了七八分。他裹着条破麻袋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,嘴里骂骂咧咧:“李建平,你个小王八蛋!我跟你没完!”可一进院子,迎面撞上傻柱冷冰冰的目光,他顿时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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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抱着胳膊,语气冷得像冰:“许大茂,你又搞啥鬼?昨儿跟建平喝酒,今儿就成这样?说!是不是你挑拨我跟建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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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被问得哑口无言,脑子里乱成一锅粥。他知道,这事儿瞒不过去,只好咬牙道:“柱子,你别听建平胡说!是他灌我酒,扒我裤子!这小子,心黑着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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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冷笑一声:“许大茂,你当我傻?建平昨儿跟我吵架,今儿就收拾你?要不是你嘴欠,挑拨我和秦淮如,他能这么对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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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急得满头汗,结结巴巴:“柱子,你听我说!秦淮如……她也不是好东西!她跟建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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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没说完,秦淮如从屋里走了出来,脸色铁青:“许大茂,你胡说八道啥?我跟建平清清白白,你再造谣,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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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被堵得说不出话,傻柱的眼神却更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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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向秦淮如,声音低沉:“秦淮如,这事儿你也别装无辜!建平为啥收拾许大茂,你心里没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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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如一愣,眼眶瞬间红了:“柱子,你又冤枉我?我一个寡妇,容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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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建平站在院子另一头,冷冷地看着这一幕。他知道,许大茂的丑事已经传遍了,傻柱的怀疑也更深了。他走上前,语气平静却掷地有声:“柱子哥,许大茂昨儿亲口承认,是他挑拨你和秦淮如!至于秦淮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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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,目光如刀,“她的事,你自己掂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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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合院的清晨被一场突如其来的争吵搅得鸡犬不宁,许大茂在轧钢厂后门丢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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