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
“今晚你别想回家睡觉！睡大街去吧！咱们家丢不起这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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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一听这话，脸上的血色彻底没了，像是被抽干了气的气球，瘪得不成样子。他忙不迭地转向娄晓娥，挤出一丝讨好的笑，声音抖得像筛子：“晓娥，晓娥你听我说，我……我就是一时糊涂，没想真害人！你别生气，咱回家说，回家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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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想去拉娄晓娥的袖子，可娄晓娥猛地一甩手，怒道：“别碰我！许大茂，你让我恶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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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就走，头也不回，留下许大茂呆呆地站在原地，手僵在半空，像是被雷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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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，胖婶子拍着大腿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：“哟，许大茂，连媳妇都不要你了！这回看你咋办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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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们也跟着起哄，拍着手喊：“睡大街！睡大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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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的脸红一阵白一阵，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，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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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见状，乐得哈哈大笑，指着许大茂道：“许大茂，你不是嘴硬吗？来，叫声爷爷！叫得响亮点，大伙都等着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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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话一出，院子里又是一阵叫好声，邻居们纷纷起哄：“叫啊！快叫！别磨蹭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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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三大爷阎埠贵都推了推眼镜，笑眯眯地凑热闹：“许大茂，叫一声得了，省得在这丢人现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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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被逼得无路可退，嘴唇哆嗦了半天，终于憋不住了，低声挤出一句：“爷……爷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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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小得像蚊子哼，淹没在人群的哄笑声里。傻柱一听，乐了，叉着腰嚷道：“啥？没听见！许大茂，你这嗓子是让鸡叼走了吗？再叫，响亮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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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前一凑，吓得许大茂又退了一步，差点撞上身后的槐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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