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膜上——那光膜泛着淡淡的金光,摸上去像裹着层薄纱,却硬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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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至宁不信邪,换了本书尝试,可指尖依旧撞在光膜上。接连试了五六本,全是这样。萧至宁终于发现,这些孤本的封皮上都缠着极细的金光,像用金丝绣的网——这是儒家的“守经术”,专门用来保护典籍,只有用对应的解咒或足够纯净的灵力才能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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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试着引动掌心的雷霆之力,指尖刚泛起银紫色的微光,那层金光就猛地收紧,像被惊扰的蛇,反而把书页裹得更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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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她又想起先生讲过的“启窍术”,试着引了点灵气往指尖聚——上次引灵后,灵窍里总留着点温顺的灵气,此刻顺着指尖往外走,却刚碰到那光膜就散了,像水滴落在烧红的石头上,瞬间蒸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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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她如今虽能引气,却还远没达到破开这术法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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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满架的书卷,萧至宁心里那点期待慢慢沉了下去。就像在蛇窝时,看见崖顶的灵果长得正好,却够不着,只能看着风把果子吹落崖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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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打扫完吗?”楼下传来学监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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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至宁收回手,指尖还残留着解术的微凉。她没再停留,转身往楼下走。经过底层的书架时,她顿了顿,抽了本最普通的《草木杂录》——至少这本能看,里面说不定有蛇母常给她吃的灵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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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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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日和萧明玥在回廊动过手后,萧至宁就成了对方眼里的“新玩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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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流班的课桌里,隔三差五会躺着些东西——有时是只僵掉的麻雀,羽毛被扯得乱七八糟;有时是块沾了墨的泥巴,趁她起身时蹭在裙摆上。萧至宁每次都面不改色地处理掉:用帕子裹着死雀丢进院角的草堆,拿湿布擦掉裙摆的墨痕。这些在她眼里,还不如蛇母蜕下的旧鳞有意思——蛇窝的石缝里,常有被蛇母咬死的野兔,她从小见惯了,这点“小把戏”实在掀不起半分波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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