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章 座谈会暗流与锋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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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响了三声接通，背景音是键盘敲击声，清脆如雨打芭蕉，“这么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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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绾绾，查件事。”肖锋把椅背往后仰，皮质椅面发出轻微的“吱”声，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渍痕迹，那斑驳的轮廓像极了一张未完成的地图，“最近一周，市里有没有副厅级以上的干部调动风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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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沉默了五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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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能听见纸张翻动的脆响，像枯叶在风中颤抖，接着是苏绾清冷的声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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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市纪委副书记张向东下月初调任省巡视组副组长，空缺由谁接任，常委会还没定。但李昊的舅舅，现任市审计局副局长陈立山，是热门人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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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。”肖锋指尖敲了敲桌面，木面回响沉闷，像在敲一口封存的棺，“他们想借座谈会立威。陈立山要是上位，李昊就是他手里的刀，周梅是刀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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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需要我帮你找陈立山的履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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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肖锋望着窗外路灯下的银杏叶，叶片在风中翻卷，像一封封未寄出的密信，“他们要翻旧账，我就给他们看新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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座谈会场设在市委大院第三会议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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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到的时候，长条桌前已经坐了七八个年轻干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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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昊坐在最末位，正低头刷手机，屏幕光映在他脸上，忽明忽暗，余光扫过肖锋时，嘴角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，牙缝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宴席的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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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梅穿着酒红色套裙，端着茶杯站在窗边，见他进来，手指在杯沿轻轻一叩，瓷与瓷的轻碰声像一声警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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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水微晃，热气氤氲，却掩不住她指尖的微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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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到肖锋发言时，他没碰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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