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章 暗线交锋,风起云涌

对吧？”肖锋把保温桶推过去，是母亲今早熬的莲藕排骨汤，揭开盖子，热气腾腾，带着家的温度，“上周三晚上十点，你在监控室改了入库单，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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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刘的筷子“当啷”掉在碗里，油星溅上他的衣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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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盯着肖锋胸前的党徽，喉结动了动：“我家闺女要高考，老婆还在医院躺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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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向纪委说明，你是在被威胁的情况下提供虚假数据。”肖锋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证人保护协议，“而且——”他指了指窗外停着的白色依维柯，“县纪委的同志就在外面，他们说会优先处理你女儿的高考加分审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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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刘的手慢慢覆上协议，指甲盖泛着青白：“那……那我签。”笔落在纸上的声音很轻，却像敲碎了什么，“其实我早想说了，李昊那小子，上个月还骂我‘老东西敢多嘴就埋了你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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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两点，县招商局顶楼办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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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昊把咖啡杯砸在周倩脚边，褐色液体溅在她新买的米色连衣裙上，带着烫人的余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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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笑一声，目光如刀：“你现在必须说，是宏远公司拿你爸的调令威胁你发的稿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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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倩缩在沙发角，盯着地上的碎瓷片，指尖微微发颤：“可合同里有你的签名扫描件，我哥拍照存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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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哥？”李昊突然笑了，弯腰捏住她下巴，指腹碾过她脸上的雀斑，“你哥现在在工地搬砖吧？要是从脚手架上摔下来……”他凑近她耳边，呼吸带着咖啡的苦涩，“你说，是你爸的正科级重要，还是你哥的命重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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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倩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，她想起今早肖锋在纪委门口说的“你做得对”，又想起昨夜父亲在电话里咳嗽的声音——那调令压了三年，是他评职称的最后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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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着嘴唇点头，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：“我、我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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