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白月光高调登场

他的衬衫后背湿了一片，金链子贴在皮肤上，像条冻僵的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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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会时，暮色已经漫进窗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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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抱着材料往外走，手机在口袋里震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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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找了个没人的楼梯间，按下接听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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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得漂亮。”苏绾的声音裹着电流声，“但李文海在市纪委干了二十年，关系盘根错节。他们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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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肖锋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，远处的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光斑，像撒了把碎钻，“但该来的，我接得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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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，是苏绾发来的：“小心下一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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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把手机揣回口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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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从楼梯间的窗户灌进来，吹得他后颈发凉——但这次，他没再缩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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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尽头的声控灯突然亮起，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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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影子叠在墙上，像把出鞘的剑，正对着黑暗里某个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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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真正的较量，才刚刚开始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