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白月光高调登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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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，“明天可能就不是扶贫项目的问题了，你猜，要是有人翻出你大学时的旧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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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的手指在桌下攥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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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八年前在北大宿舍，周梅举着他的实习证明冷笑：“连个项目经理都当不上，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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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他攥着被撕碎的简历，指缝里全是碎纸片；现在他摸着内袋的录音笔，触感实在得像是握住了刀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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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让你来的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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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倩的笑容僵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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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端起咖啡抿了口，杯沿沾了口红印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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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昊？还是周梅？”肖锋往前凑了凑，“或者……李文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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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倩的手一抖，咖啡泼在裙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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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扯了张纸巾猛擦，眼影被泪水晕开，像团化不开的墨：“你别太过分！我们只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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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收钱办事？”肖锋按下录音笔的停止键，“周记者，我录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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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倩的脸瞬间煞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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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抓起包要跑，被肖锋按住手腕：“别急着走。”他从包里抽出份文件，“这是老刘的证词，他说宏远的账都是李昊那边手把手教的。你说，要是把这个和你的录音一起交给市纪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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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周倩的指甲掐进掌心，“你疯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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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只是不想再被人当软柿子捏。”肖锋松开手，“回去告诉你们幕后的人，这局，我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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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六点，镇政府大会议室的投影仪亮起来时，李昊正翘着二郎腿跟人闲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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