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纸上风云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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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灯照亮车牌的瞬间，他的动作顿住——那是辆黑色大众，车牌尾号"778"，他记得今早去档案馆时，这辆车在停车场停了整整三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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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在镇财政所外，他也曾远远见过它的影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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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的路上，那辆车始终保持着五十米距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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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拐进小区时，故意绕到便利店买了包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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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玻璃门，他看见那辆车停在路口，驾驶座上的人影在抽烟，火星明灭如鬼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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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，肖锋摸黑往上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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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到三楼时，他闻到一股熟悉的霉味——是旧账册的味道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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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去摸钥匙，指尖却触到一片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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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从楼梯间窗户漏进来，照见门上贴着的纸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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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迹歪歪扭扭，像是用左手写的："别查了，命比钱重要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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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掀起纸条一角，露出背面的血手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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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盯着那抹暗红，听见自己心跳如雷——敌人，终于按捺不住了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