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埋下第一颗棋子

种粗糙而温暖的触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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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捧着辣椒往回走，路过镇政府大院时，看见赵国栋的办公室灯还亮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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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玻璃上投下他的影子，手在桌上重重一按——不知道是拍文件，还是拍桌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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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摸了摸口袋里的《孙子兵法》，书页间夹着老杨的血手印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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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掀起他的衬衫下摆，他望着赵国栋办公室的灯光，忽然想起母亲常说的话：“理越辩越明，局越破越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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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第一局破了，下一局的棋，才刚摆开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