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白月光从中作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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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走出教学楼时，暮色正沿着香樟叶的缝隙往下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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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里浮着淡淡的青草味，风掠过耳际，带着些许凉意，吹得他后颈的汗毛微微颤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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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捏着手机的手有些发紧，那条“你有危险”的短信在屏幕上泛着冷光，发信人号码归属地显示是本地，但后三位数字他从未见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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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摩挲屏幕边缘，有种冰冷而滑腻的触感，像是摸过雨天的石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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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拐角传来急促的脚步声，哒哒作响，像是踩在金属楼梯上的节奏，每一步都像敲在鼓面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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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侧过身，看见李昊从楼梯间出来，金丝眼镜滑到鼻尖，额角挂着汗珠，在夕阳下闪着微光，仿佛将要蒸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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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擦肩而过时，肖锋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薄荷味——那是律师事务所会议室常备的提神喷雾，刺激得鼻腔微微发酸，甚至有些呛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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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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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昊脚步顿了顿，喉结动了动，终究没说话，只把公文包往怀里拢了拢，匆匆往办公楼方向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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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，消失在暮色中，连同他的背影一同隐入黄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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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锋望着他的背影，指节轻轻叩了叩手机后盖，发出轻微的“咔哒”声，像是某种无声的思索，也像是心跳的回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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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前肖锋在律师事务所的记忆闪回自然，补充了背景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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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李昊将他的选调生报名表摔在桌上，冷笑说：“穷酸书生也配跟我抢名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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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张飞起又落下，像一场荒唐的戏剧，尘埃未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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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李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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