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求你干点坏事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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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也太不是人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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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上……”楚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他的衣襟，嘴唇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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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说话，留着力气。”夜君离皱着眉，加大了内力的输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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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你听我说……”楚宁的声音气若游丝，眼神却异常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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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他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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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你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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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点坏事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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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君离的动作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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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下头，看着怀里脸色惨白如纸，却还在求他干坏事的女人，眼神复杂到了极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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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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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，每一次他做了被世人认为是“好事”的事情，她就会变得无比虚弱，仿佛随时都会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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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粮仓那次，到这次救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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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比一次严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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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以为是巧合，以为她只是胆小，或者有什么特殊的怪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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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，看着她濒死的样子，他终于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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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巧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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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命，似乎和他的“恶”，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，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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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做“好事”，她就会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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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做“坏事”，她才能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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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认知，像一道惊雷，在他脑海中炸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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