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4章 要自救

浮木：“是啊，朕疯了！三年……一千多个日夜……你知道朕是怎么撑着走过来的么？可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要嫁给别人？朕怎么可能不疯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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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热让祁蘅的吐息灼热如炭，他委屈的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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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剧烈的挣扎着抽出手，死死的扼住祁蘅的脖子，逼他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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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祁蘅没有退离半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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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试过用陆晚宁代替你，可是她的眼睛不像你，声音不像你……没有人像你，只有你，只有你是朕的阿余……只有抱着你的时候，朕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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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曾经九五之尊的男人，早已在执念中碎成了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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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眼底的杀意尽起，可在祁蘅眼中，她越是恨他，他越是疯魔般地想靠近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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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杀意却化作一种既令人战栗又令人沉沦的诱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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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喉结滚动，呼吸微滞，像是被这双含恨的眼睛钉在原地，既想撕碎她的倔强，又想亲吻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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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了闭眼，指节攥得发白，才勉强压下那股近乎暴虐的占有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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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能——至少现在不能——再做出任何会让她更恨他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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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蘅低笑一声，眼底暗色翻涌，有些心疼她濒临崩溃的神情。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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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俯身，逼近她，嗓音低沉而危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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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桑余，你今夜大可以杀了朕。”他握住她扼住自己脖颈的手微微用力，如同毒蛇吐信，“可朕一死，你的沈家、你的摘星楼，都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，荡然无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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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瞳孔骤缩，指尖微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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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宫里长大，不会不清楚祁蘅这句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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