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章 突发

这会儿怕是早就逃出京城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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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转向李识衍，“李卿觉得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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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房里滴水声清晰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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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识衍直视帝王眼睛：“臣不解，诏狱重犯越狱，为何如此容易？牢门三道铁锁，钥匙分存三处，由三方保管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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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该问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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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蘅忽然起身，缓步走近，脚碾过地上潮湿的血，“不是你与赵德方共审此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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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颔首，眯起眼，探究地问：“还是说……李卿近日忙着娶亲，疏于职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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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句话轻得像羽毛，却让整个内堂的空气骤然凝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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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识衍看见祁蘅瞳孔里映着自己的影子，被扭曲成怪异的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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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从未接触过冯崇。”他一字一顿道，“但既涉臣职责，必当全力追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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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蘅直起身，突然笑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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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个‘必当全力’！”他收住笑容，眼神寒意砭骨，“可如果找不回来，朕是不是可以怀疑，你们沆瀣一气，里应外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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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德方闻言直接晕了过去，大理寺卿也是一个劲儿地冒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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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识衍却纹丝不动，袖子里的手指微微蜷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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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以项上人头担保。”他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必定活见人，死见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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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爱卿如此尽职，朕就放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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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蘅终于收起那股随时都要杀人的阴郁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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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在你们找回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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