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章 阿星,叫我的名字

——像是有人把碎瓷片生生按进血肉里挤出来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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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疼。”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，“这里……疼得要命，我找到你得太晚了……我恨我自己……前半生耗费在摘星楼和李家的精力那么多，却那么晚找到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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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偏移，照亮了他眼底未干的水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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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指尖描摹过他微红的眼尾：“你没错，李识衍，你已经做得很好了，我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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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识衍的呼吸骤然一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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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低头吻住她，这次却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，像是怕碰碎什么，又像是要把她每一寸气息都刻进骨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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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能尝到他唇间残留的酒香，还有一丝咸涩——不知是谁的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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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星……”他在换气的间隙轻声唤她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，“你不知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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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掌仍贴在她心口，感受着那里平稳的跳动：“我有多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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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自己没能早一点找到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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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那些伤疤永远留在她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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恨那个高高在上的疯子，明明亲手毁了她，却还妄想把她要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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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就这样，照清了两颗紧紧相贴的心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