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章 她从来都不属于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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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子甚至都用的是一样的手段，同样是抹除记忆想要操控她，也同样是用一块小小的桂花糕哄骗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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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蘅一瞬间就想起了当初掉进乞丐堆的桂花糕，的确是母妃扔下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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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母妃那是无意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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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能确定那块桂花糕一定会被桑余吃到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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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！”祁蘅厉声打断，声音却带着颤抖，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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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害怕，害怕李识衍说的都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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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蘅茫然的，惶恐的，他好想见到母妃，问问她是不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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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真的是她毁了桑余本来该有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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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识衍又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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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，我才是和桑余一起长大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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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像一把尖刀，狠狠刺进祁蘅的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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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着阿星出生，看着她长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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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识衍的声音轻柔下来，带着温润的锋利：“她从来不爱吃桂花糕，也从来不喜欢你给的东西。至于你那些施舍给她的‘偏爱’，在我这里，我早就给过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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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叫桑余，她从来不是多余的那一个，她是沈星，她本来就该是漂亮的，幸福的，至少不该替你去杀人，不该去落得一身惨不忍睹的伤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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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蘅已经失去所有的意识了，他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深渊，只能等待着坠亡，等待着摔得粉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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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桑余的过去，是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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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对他的爱，是母妃替自己偷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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