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伤好了,就离开

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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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的眼睛一亮，但下一瞬又沉寂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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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，我不能连累你。"桑余手指蜷缩，她不敢接，也不能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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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阿余。"沈康唤她乳名，像小时候教她射箭时那样稳稳托住她手腕，"你看宫墙处的檐角铃铎——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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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风掠过，悬挂的铜铃叮咚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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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它被拴在这里，响得再好听也只是囚徒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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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令牌塞进她掌心，"你该是自由的，像北狄草原上的鹰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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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怔怔地看着令牌，眼眶忽然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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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依靠她，利用她，怨恨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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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沈康，始终如兄长般护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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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，”她哽咽道，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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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余啊，”沈康缓缓靠近，犹豫片刻，终是不顾那些宫廷规矩，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，像小时候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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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住，无论发生什么，你身后都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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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次，她被送给大皇子的时候他不在京城，可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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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，寒风呼啸，卷着枯叶拍打在窗棂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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桑余一把抹掉眼泪，握紧了令牌，下定决心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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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进福伤好，她一定要离开。\n', '\n')